钟山风雨起苍黄

在写文这个问题上,我是认真的

【孙哲平中心】一则采访(上)(glory seeker番外)

阅前注意:
大孙生贺,私货很多
杂志名当然是编的,算一个自嘲系的滚圈态度吧
R&RS=ROCK&ROLL SUCKS
我没有写过这种类型的文,我尽量模仿一下以前看过的采访
苏,但不仅限于苏
雷,但不仅限于雷

你是天真,亦是孤勇
“老实说,在接到采访孙哲平这个任务的时候,我的内心颇为忐忑。首先我并不能算一个纯粹的百花粉,再则我开始听他们的歌的时候,孙哲平已经不再是百花的鼓手了。我没有经历过那个最好的时代,我只是在溯本求源时,从歌曲与不甚清晰的演出录像里对这个人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为了更好地采访他,我做了许多功课,但看得越多就越觉得孙哲平像一个谜,我问了不少同事的看法,他们有的说他骄傲得不可一世,有的说他冷酷得不近人情。而实际上呢,在我和他短暂的一日接触之中,我更愿意用天真与孤勇来形容这个少年(我知道他已经不算少年了),我想他将永远年轻,永远被爱。”
                                  ――R&RS记者采访手记
孙哲平没有助理也没有经纪人,约定采访的时候一个电话就打到了他本人的手机上,我支吾了半天才说明我的意图,他只愣了一下便极为爽朗地直接把采访约到了他的家中。我和摄像比原定的时间早了半小时到达了他家,而孙哲平正打着赤脚用一根从厨房接出来的水管给院子里的植物浇水,他看我们来了就松了一只手向我们打招呼,水管喷出的水流在阳光映照下形成了一弯小小的彩虹,而孙哲平就在那样灿烂的阳光与炫目的彩虹里冲着我们笑。(此处有照片.jpg)
在开始正式访谈之前,孙哲平用了十分钟来给他的植物们浇水,而之后的十分钟里我和摄像在他本人的介绍之下,对他的居所进行了参观。这是一栋由食品加工厂改造而成的LOFT,一楼有排练室、录音室还有一间装满了各种神秘物品的小工作室(神秘物品这几个字是孙哲平本人自己说的,至于有多神秘,接下来的采访之中会有某一样出现),而二楼则是几间卧室。
“小楼他们有时候会过来住,哦,叶修也住过,我自己的话就住尽头那间,楼上就不带你们上去了,没怎么收拾呢。”(说这话的时候,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像是没做功课而被家长抓包的小学生一样)

正式采访
part1 “架子鼓背后的我是最好的我”
一开始,我们是打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本正经地来进行这个采访的,但没两分钟孙哲平就站了起来,他在屋子里踱了半圈,直奔他的架子鼓而去,在我和摄像的不解里,他敲了一小段节奏,然后抬起头说:“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因为这一小段插曲,我放弃了我原定的问题,直接就此展开了采访
R&RS记者=我,孙哲平=孙
我:“你介意我用一个非常冒昧的问题来展开这次访谈么?”
孙:“没事。”
我:“基于你刚才的反应,我可不可以说架子鼓给你安全感?”
(他愣了一下,然后大笑)
孙:“非要说的话,我觉得架子鼓背后的我是最好的我。它可以更好地帮我表达自己,是我的一部分。”
我:“你第一次接触架子鼓是什么时候?”
孙:“十三岁,我本来是要学吉他的,但是那时候培训学校正好有人表演架子鼓。”
我:“从此移情别恋了么?”
孙:“不是,是从此一见钟情。”
(他亮晶晶地眼睛直直地望着我,非常笃定地说着,让我有种他一见钟情的对象是我的错觉)
我:“是学了架子鼓之后才接触摇滚乐的么?”
孙:“是先接触的摇滚乐才打算学吉他,结果对架子鼓一见钟情。”
我:“听的第一张专辑是什么?”
孙:“《American Idiot》!”(语气十分兴奋,手里的鼓槌还非常自然地敲出了一段节奏)“我第一次从一首歌里感受到力量,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还可以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我那时候其实连歌词都听不明白,但是我就是知道这张专辑在表达什么。非常非常酷,从此踏上了不归路。”(他手舞足蹈地比划了一个射箭的姿势,非常可爱,但可惜没拍下来)
我:“所以你再睡一夏的那个网络ID也是来源于这张专辑吧,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那首对吧?”
孙:“summer has come and passed,the innocence can never last...”(他闭起眼唱起这首歌,他的声音透亮却又混着一点沙哑,分明有着不肯长大的十三岁的孩子气。)
我:“超级好听了,有没有想过当主唱?”
孙:“没有。”(坚定坚决地摇了摇头)“我当主唱的话,其他主唱都没市场了。”(他故作一本正经,但还是笑了出来)
我:“尤其叶修和张佳乐?”
(他笑着又敲了一串节奏,不住点头)他:“对,尤其他俩。”
我:“叶修之前那场复出演唱会上,你只演奏了四首曲子,第五首就换了叶修他自己来敲鼓,而你做了主唱,是因为手伤关系不能负担全场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他把鼓槌在手里挽了个花然后双手落在了鼓面上,他的手并不能算是一般意义上的漂亮,但骨节分明的手指长而有力,虎口与手掌有着明显的茧。他这双手如若在武侠世界里,必然会属于一个用重剑却挥剑自如的剑客。)
孙:“手伤确实是一部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随即立马又勾起了一个明快的笑)“主要是因为老叶想听我唱情歌。”
我:“真的么?”
孙:“当然了,他嫌我写的歌太多现实题材和反战题材,就突发奇想要听我唱情歌,我本来没同意的,结果被他和老魏给骗了,没办法,大丈夫愿赌服输。”
我:“那首歌很好听啊,我一直有存在手机里,最近是我的每日必听。”
孙:“真的?”(他眼睛亮了一下,伸出手来向我要手机)
我:“当然了,我还会唱呢……”(我把手机递给他,并唱了起来)
孙:“你等一下。”(他站了起来,从背后的墙上取下来一把吉他,然后他深情款款地唱起了那首情歌)
(一曲唱罢,他歪着头向我眨了一下右眼)
我:“为什么几乎不写情歌?”
孙:“因为没有过?”(他颇为苦恼地想了半晌)“对我而言,摇滚是表达自我的音乐,我的立场,我的态度,我的生活方式,甚至于我去过哪里吃过什么都可以从我的旋律和我的词里来体现,我没有和什么人沦陷于某种非对方不可的境地里,所以我没有办法来写情歌。”
我:“我可不可以说如果你写了情歌就等于间接宣布了你开始恋爱了?”
孙:“我还有她呢。”(他亲昵地拍了拍他的鼓)
我:“她永远第一?”
孙:“对,永远第一。”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重重地点了点头,而阳光恰好从窗外投入,照着他的发梢,照着他抬起头后明亮的双眼,照着他的笑脸,他耀眼得像阳光本身,纯粹而美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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